风雪塞北(不要催更)

请不要催更,明知故催第一次删评第二次拉黑,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实在被看不到文就跑来质问的大爷们搞怕了。热知识同人写作是爱好,不是职业,没有义务在你想看的时候必须写好了呈上去。

商战AU 2.0(上)【依然为了厨护法

真没想到这玩意还有后续hhhh

对商科一窍不通,如果有谬误一定千万拜托不要当真,纯属自己爽爽,您就当没看过,行吗,关掉它,右上角有个叉叉,左上角有个手机版退出键,安静退出成就快乐冲浪❤

这个AU实在是驾驭不了,写到这暂时就没有脑洞了,如果,但凡,再写3.0,就大概可能应该弄个名字qwq 不会有3.0的!

前两章走商战AU1.0

本次主线没有原创,纯走香港金融保卫战,剧情发展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嫌字太多指路巫师财经“以我为准

注:香港金融保卫战自然是发生在港币市场,一开始我以为我写的是美股,后来想玩保卫战发现得是港股,但是虹七搞AU自然用的是RMB,于是又默认是A股,反正你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个国家的股市……反正lo主已经放弃挣扎了,既然是香港保卫战,那就统一换成港币吧qwq大家就当此港币非彼港币,同人世界的架空港币,此香港非彼香港,张家界一样的香港……草我在说什么×

我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要搞这驾驭不了的AU【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里饭,欢迎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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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秋天,殷蓝选了个日子,给经年累月见不到面的几个人攒了个局,忙的要死的大家总算能喘口气,在沙丽的奔雷山庄里约了见。

那次回购之后,沙丽的餐饮公司经营不错,已从最开始的主攻餐饮业务的紫云酒楼逐渐发展出娱乐休闲一条龙的餐饮会所奔雷山庄,兼顾高端与低端业务的同时,也多了瞄着点一二级市场的心眼。做好公司并不是自己做好业务就万事大吉,经过马三娘一事,沙丽成长迅速,无比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庞奔依然还在沈牧达手底下工作,不过明年应该就能调离了。沈队意识到这傻大个不适合干经侦,正好专案组有借调文件下来,放他去别的地方看看,该有更适合他的位置。

虹良还在一处上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殷蓝天天嘲笑他让你毕业那年不来我公司。不过她也知道虹良的心气,不可能允许自己在老婆朋友手底下打工,这点鹭尧也一样,作为当年的铁三角,她最了解这俩心高气傲的男孩。所幸虹良仕途搞得不错,年纪轻轻已经是一处的小科长,鹭尧在次级市场也是杀得风生水起,当年在赵枭手下做事的时候,人送外号赵氏父子的资产护法……

可惜这位护法最近实在是不务正业,殷总都快气出脑溢血了。

你说他从沈队那里抽身后又在做什么?

鬼知道他在做什么!他那个程度的资产经理人要是在做正事的话殷总的交际圈会没有消息吗!殷总的圈子都覆盖不到他,说明还在底下混着呢!

“不知道咱们齐大顾问最近又给哪家小卖铺算账呢?”

“用不用我开车去接他啊?他不会走过来吧?”

“不会,虹良下班和他一起过来。他俩坐地铁。”

殷蓝没好气地把背包挂在衣架上:“你问咱那大顾问?给人出报表呢!他就快去卖保险了我跟你讲,有点心理准备。”

众人苦笑,边吃边等磨磨蹭蹭的虹跳二人。

沈队单位有纪律,加上他和大奔最近都在跟大案,抽不出空,就自动把自己除外,众人承诺晚上给俩人带沙记外卖。



正午十二点,磨磨蹭蹭的虹跳二人终于到达了聚会地点。

餐厅里的人看到他俩,冲二人挥了挥手,水生已经吃了一半了,叼着鸡腿冲二人比倒拇指,齐鹭尧不甘示弱地比回去,你丫来太慢了!老子是大轴你管着吗!


“齐?”


后面有人叫他。

齐鹭尧一愣,回头,是对面餐厅的人。

对面餐厅也在用,人很多,像是哪家公司在办酒会,一发蜡抹的锃光瓦亮的西装小伙快步走来:“齐?是你吗?”

齐鹭尧一头雾水,看着他过来与自己握手:“啊……啊?”

“果然是你!”

你这正服肯定很贵吧,背后价签还没取呢。

齐鹭尧今天穿得十分随便,普通工装裤普通T恤,普通运动鞋,还背着那个破腰包,虽然不至于像个导游,但在这种高档会所大厅站着也像是跟团来的。虹良没比他好多少,穿着个格子衬衫跟秃头程序猿似的,俩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来修监控的什么工作人员,就差手上提个工具箱了。

高档西装热情同他握手,握得齐鹭尧一头雾水:“真是好久了,那年一别再没见过了!你这些年在哪呢?怎么没听你的消息?出国了吗?”

齐鹭尧懵逼:“不……请问您是?”

“?!你不记得我了?”

“抱歉……”

“啧!连我你都能忘!你这人真是——”

他哈哈大笑,一拍他肩膀:“看崩CDO的壮举!你忘了?当年咱俩可是唯二的大空头啊!”


“……”


齐鹭尧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这里我想不出还能捏他谁,感觉原作缺少一个和护法旗鼓相当的对手,硬要配的话第二部白护法大概可能也差不多吧……不过他更多的是和少侠惺惺相惜,感觉和护法配不太严丝合缝× 就当是个原创反派吧,反正给国际游资领头的那位那么有名,咋轮也轮不到他【不是

虹良意识到不好,看来这位是故人。

确实,要说齐鹭尧最为人所知的辉煌,当然是作为赵氏集团投资经理人那段风生水起的经历了。但同时那也是最为他所不齿的一段过往,简直成了心结,直接让他一蹶不振两年多,直到现在还不愿意回去干正事。徐虹良看着他瞬间冷下来的气场,暗道不妙,刚想上去打个圆场,就听齐鹭尧公事公办地笑道:“哦,是你啊。”

“确实好久没见,我最近不做交易了。”

他与他握手,礼貌有加,俨然还是当年那个齐顾问:“您找我有事吗?”


俩人聊了些没营养的话,那人拉着他怀念过去,赞叹那年做空赚了多少,齐鹭尧如何如何精明,每一句都精准踩在雷区上。徐虹良不知该不该打断他们,想来这都是鹭尧自己的社交,他还没说话,自己贸然插手,不知是不是反效果。

殷蓝也注意到他俩不对,跟沙丽打了个招呼往这边走来。

女总裁的气场还是强大,高跟鞋踏得气势汹汹,尚未开口已经让对面意识到这里不欢迎你。那人有些感觉到了敌意,等殷蓝过来的时候,已经貌似是要道别了。

“……是吗,太可惜了,你是操盘的天才啊。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做我的投资顾问。”殷蓝风趣而毫不客气地打断二人,“抱歉,我们这边一桌都在等他。齐鹭尧,你也太慢了吧?让老板等你开饭,谱够大的,年终奖不想要了?”

“抱歉抱歉!”

“哈哈,是我突然叫住他的,那我就不打扰了。”高档西装笑着赔礼,与殷总握手,末了把齐鹭尧叫到一边,给了他自己的名片。

“我现在没有名片可以回给你,这张我就收藏了。”他礼貌笑道。

“齐,你是天才,为什么要离开市场?”

他瞥了一眼餐厅里在等他的人:“为什么要和他们混在一起?”

“殷蓝是出了名的只守不攻,你给她做什么投资?她不会给你太大发挥空间的,她在耽误你啊!”

齐鹭尧微微眯眼,看着面前这个老相识:“……不……我不是天才。你也不是,我们都只是操盘手而已。”

“我看到的是你在浪费自己的才能。齐,你的锐气呢?你的远见呢?你当年投保60亿的胆识去哪了?”

他懊恼地捶了下齐鹭尧的肩膀:“太安稳的日子消磨掉了你的志向。”

你说的志向存在于给赵枭赚血的那些年吗。齐鹭尧微笑,眼底却蒙着一层阴冷:“人各有志,不必惋惜。”

两人又聊了两句,高档西装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转身回了自己那头餐厅。

齐鹭尧亦礼貌告别,转头的那一刻,脸上商业化的微笑瞬间落了个干净,神情阴冷,自大仇得报后他再未有过这般情态。徐虹良眉目担忧,看着他右手紧紧握着刚刚那张名片,不自觉用力,慢慢攥成了废纸。

那天聚会,他一直心事重重。


“CDO崩溃的那年,证券交易所遍地狼藉,每天都有人被送进精神病院,每天都有公司倒闭,一周内发生了13起自杀案……我有时候就在想,不会那年,全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赚了吧。”

晚上,众人结伴给沈奔二人送外卖,水生一边和大奔打电话一边找路,两个姑娘凑一块看淘宝,徐虹良和齐鹭尧走在最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一直不敢太深究你那些年的事。”

他上前挡了一下不看路的殷蓝,避过一辆电动车:“不过,你也不用这么钻牛角尖……虽然这话我说肯定不太好,但你应该明白,在全国都狂热追捧CDO的时候,只有你看到了空心金融期货的风险,你领先了几乎全部的从业者,你的绰号不是空穴来风的。”

“你太高看我了。”

“事实如此,信一次旁人的眼光又如何。”

徐虹良偏头看他:“或者说,也不是你一个?不是还有人和你一样吗?”

“……”这说的便是今天来找他的那位了。

齐鹭尧点点头,是的,当年唯二看空市场的人,他们没有太多交情,线下交集没有在次贷危机案例分析上被拿出来放在一起讲的交集多。说起来,这些年很少再打听当年圈子里的人和事了,他没听过我情有可原,毕竟我一直在混,我也没听过他是怎么回事?他是那种需要我努力打听才能打听到的人物吗?

“你最近没有他的动静吗。”

齐鹭尧望向他:“那家伙可不是规规矩矩的人,没道理两年多不入证监会的眼。”

“没有,他老实得要命。”

“这不是他的风格。”

“你也很老实,你们两个都很老实,这不是你们俩的风格。”徐虹良笑了笑,“你以为你就很老实?嗯?还是那次大奔堵到你我才知道你那是根本不干这行了。不过,他是为什么?总不能也像你似的,次贷赚了太多,不做交易了?”

“不可能。”

齐鹭尧长叹一声,望着远处的投诚保险大楼:“虹良,操盘手就像赌徒,一旦玩过了大单是很难再回到几万几万的散户状态的。他那种人,要么在筹备大动作,要么转向了海外市场,但唯独不会收手——你能指望赢了几十亿的赌徒会主动借掉赌瘾吗?不可能的。”



这段偶遇不太愉快,但谁也没放在心上,后来也就过去了。齐鹭尧自己也没再提过,就当这辈子再不会见第二次。


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那都已经是秋天的事了。老牛的新家装修好了,请大奔兄弟和齐兄弟来新家吃饭,大奔带着沙丽买了很多菜,几人在新居里喝酒吃火锅,吃到一半,齐鹭尧的手机突然响了。

齐鹭尧一愣,接起来,是徐虹良,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虹良?”

“鹭尧,你现在忙吗。”

“不忙,牛老兄家吃饭呢。和大奔两口子。”齐鹭尧咬着筷子,“怎么了?”

“你过来一趟。”

徐虹良长出一口气,听上去很疲惫的样子:“……来我办公室。暂时别让别人知道。”

“……”

齐鹭尧眨眨眼,一时不知道该在“九点了你怎么还没下班”和“你不怕有人检举我给你送礼”之间先说哪个。

虹良情绪不高,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肯定问题不小。他微微皱眉,自己去当然有一万个不合适,但虹良既然需要,他便撂下一句“我马上到”就挂了电话,敷衍了老牛他们虹良喝醉了自己去接一下,转头打车去了证监会大楼。

徐虹良果真还没走,黑漆漆的大楼里只有他们科室还亮着灯,他下来接了自己上楼,连办公室也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

“你看看这个。”他递给自己一沓表单。

“这是什么?”

“最近一周的港币期货交易记录。”

“……徐虹良,你认真的?”齐鹭尧肃了面色。

这点最基本的纪律不用人提醒,监管记录泄露,一旦捅出去,开除公职都是轻的。徐虹良面色凝重,似乎已经深思熟虑了很久:“认真的。我相信你。”

“……”

“你是顶尖的,你帮我看看。”

他说:“我感觉有人……在做空港币。”

“?!!”

这句话比上句话还要恐怖,齐鹭尧连受两次惊吓,都感觉自己要不认识他了:“你……认,认真的?”

“……”

“短期拆借很正常的,毕竟结算日快到了,你别太紧……”

“你先看看。”徐虹良把表单塞给他。

鬼知道靠给资本家赚血起家的齐顾问,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市场尊称一声“齐护法”的人,有朝一日居然能坐在办公室里审阅监管局的市场监管记录,跟NM耗子摇身一变变成猫似的。齐鹭尧苦笑着翻看厚厚一沓的记录表,越看越不对,越看面色越严肃,从靠在椅子上变成了正襟危坐。

徐虹良面色沉重。

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又好像没有那么久,当齐鹭尧从表单里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是和徐虹良一样的表情了。

“……”

二人相顾无言,气氛凝重。

办公室里一阵长久的沉默。


“……你果然还是当年那个徐会长啊。”


良久,齐鹭尧轻声道:“大学四年,我的风控课从来没有一次能考过你。”

徐虹良沉声道:“所以你认为……?”

“嗯。向上汇报吧,虹良。”

他站起身来,指着表单上的一家基金公司:“我现在直到我那位老同事为什么会回来了。”

“这是他的公司?”

“是他的子公司之一。还有这家,这家,这一沓至少有13家。”


齐鹭尧目光一凛:“有人在做空香港,虹良。我们被国际游资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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