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塞北(不要催更)

请不要催更,明知故催第一次删评第二次拉黑,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实在被看不到文就跑来质问的大爷们搞怕了。热知识同人写作是爱好,不是职业,没有义务在你想看的时候必须写好了呈上去。

不要停下来啊护法!

翻腾空间找到的一些以前写过的小段子,有的直接是记梗,断断续续的而且没有打捞干净,打捞起多少算多少吧

没什么完成度,放出来混一更~

前一阵子爆肝太勤快,直接把文力耗没了,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估计会神隐休养生息qwq我们直接十一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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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棋组记梗

年轻时的牧达也曾是谦逊温雅的小秀才爷,被人夸会脸红,与姑娘独处会紧张,直到世事把他变成高傲冷漠的竹林居士,以敌意对世间百态,凡不认识的人都是敌人,凡不熟悉的人都不可信。父亲和哥哥如果在天有灵,看到现如今变成这样的牧达不知会作何感想呢,这孩子如此倨傲,可如何与人相处啊。
百草谷前,沈牧达一掌打飞外来客,不问原由,不理辩解,擅入者死就是擅入者死。忽然一柄折扇搭上他腕子,瑟瑟发抖的人见一公子拦住了他,牧达兄,何故发火呢,总归两句话而已,听听他怎么说嘛。
那周身凛冽的秀士一皱眉,甩开扇子,我还以为他要连那公子一起揍了——谁知居然真的退下去了。诶?百草谷主有这么好说话吗?
“小子,看出来了吧,我这位兄长脾气不好,你何故擅闯禁地?从实招来!长话短说!”
那公子摆出架子,训了我两句,见谷主没注意,便凑近我耳边,折扇一挡:“……反正你就哭惨,听到没,越惨越好,这秀才恻隐之心丰沛得离谱,你多哭几句他没准还护着你采药去。”
“真,真的啊?”
“没准。”他神秘兮兮道,“吃软不吃硬,你懂的。”
“……好,我试试。”
“贤弟?做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咳。你!快说!干嘛来的?再不说小心本少的青光剑就——”
“哇!!小的真没想冒犯禁地啊!!两位剑主剑下留情啊!!!小的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救我老母、不得已才冒死闯了竹林居士之地、小的balabalabala……”
“??????”

↑虽然性格已变得冷漠倨傲、但心思依然细腻敏感的居士被突然爆哭的家伙吓了一跳,顿时局促起来:“诶……你……诶?诶?你别哭啊,有什么难处你说沈泽能帮定当不假推辞……”
结果还是拜托护法帮忙安抚,以及亲自帮人采了药。【真是没原则呢居士×
求药者感恩戴德,把居士夸得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起身回了十里画廊,托护法把人送走。护法送人路上不忘安利自家牧达兄,俩人乐乐呵呵聊了一路,等人送到了,居士也成功收获了一枚新粉。
在天有灵的父亲和哥哥:……
齐轩,我沈家小儿受你家照顾了。谢谢。【×


2、护法母子向段子

是啊,好高啊,若非这凌云拨月的九重楼上曾住过的那位谪仙,摘星楼又何以名作摘星之楼?又何以厚颜称主人摘星揽月,非司星使唤地动天,如何可以窥探天机?如何可以将谪仙绑在尘世,便作自己也有动天之能,以斤斤计较为谋略,当小人狂妄为豪气?
又是“轰隆”一声,这里实在是太高了,九重高楼危及百尺,那道闪电就在耳边炸开一样。韩昇昌只觉后颈狠狠刺了一下,那是从尾椎一直爬上脑后的刺痛,一路跳上来,险些激得他打个激灵。对面那个人,那把剑,他都认得,那柄剑是齐轩的青光剑,十几年前他曾输给过它,但他没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此生再也不会见到它第二次了,谁会想到这场再会来得如此之快——十六年,还不够他善终于人世,还不够他保住晚节。

“孩子,你的眼睛,很像你母亲……”

“轰隆”一声,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风太大了,高处不胜寒,他感觉自己在发抖,不知是不是冷的。他从没见过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能盛下如此厚重的冷漠,苕儿看他惯是明媚如春水,就是在天悬白练的最后一面,眼里也没有恨,那恨被泪水洗得软绵绵的,落下来成了大滴大滴的难过,没有任何杀伤力,只有她自己难过,不曾伤他半分。
“你——若在这里杀了老夫,你,天下人会怎么看,你爹你娘,又会怎么看?”
他喊话有点吃力:“齐剑主在天之灵——会想看到你大开杀戒不成!”
“……”
那孩子动了。

而此刻,韩昇昌才发现,那时那些被泪水浸泡的恨意,原来也可以结成如此凌厉的寒冰,桩桩件件,都回到了那双看似永远不会伤人的桃花眼里——此刻是在这少年的眼里。它们那么相似,恍惚间像是她站在了自己面前,揭开了虚假的恩义,说出那些不曾出口的万语千言一般。
“你,你如此以怨报怨,难道你爹你娘就能安心闭眼了吗?!”于是他便越来越心慌。

“……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们闭眼。”

少年说。
就像是江映苕在看着他一般,那双桃花眼冷冷地,一字一顿道:“但我知道,杀了你,我死后,就能闭眼了。”


3、护法父子向段子


“我削过骨啊。”

他忽然说。

齐轩一愣,盖沫的手一顿,那孩子声音轻巧又温和,仿佛在说昨天吃了什么那般简单:“是在进黑虎崖三年后吧……记不太清了,当时请水牢的师傅帮削的,他在水牢干了十几年狱卒,是个削骨的好手。”
“你削过骨???”
旁边神医先一步炸了毛,齐轩一把拉起他的手腕,这孩子身量颀长干练,瞧着确实瘦,但他做梦也没往这上头想过。
“是,轻功之于武功乃辅及之法,练度随武功而进。练到一定程度,想避开武功单求精进,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所以你就削骨?”
“是啊。”
“就为这个??”
“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
易威拍案而起,想骂他,又谨记着六哥的嘱咐,憋了半天气得直拍桌子:“——你!削骨之于体经损伤不可逆,你就等着老了下不了地吧!有你罪受的!!”
“诶……这么严重吗?”
“废话!削骨把自己削废了的还少吗?你就是仗着年轻万般不足道,到老了疼不死你!甚至都不需要到老!!你就等着吧你!!”
他便笑:“诶,是这样……多谢前辈提醒。”
“……”
齐轩心里一颤。
自相见起那点担心就从未放下过,他盯着儿子的锁骨、髋骨和胸肋,他也曾是名门门主,多少知道些养死士的门道。……有那没天资练不成缩骨功的孩儿,摘两根肋骨、削半截锁骨都是常有的手段。尧儿绝不是天赋异禀那类,打小体弱多病,深居简出,剑都碰不得,更遑论什么青光剑法青龙降魔,而此次再会,他不仅已是顺顺当当的第六剑主,一派脚下功夫更是出神入化。骄傲归骄傲,疑问却也堆积如山,齐轩心下担忧,实在没法简单地欣慰起来。
齐鹭尧毫不掩饰,抬着头,定定地看着他。
“……”
他攥着他的手腕。
宛如较劲般,俩人沉默着,谁也不先开口。


“……抱歉,骗您的。”

良久,还是齐鹭尧先说话了:“我没削过,前辈,请不必紧张。”
“……”齐轩盯着他。
“那位前辈不是精通医理的高手吗?”他看了易威一眼,后者紧张兮兮地检查着身量,“我哪块骨头有问题,他一看便知。”
“……”
“真没削过,放心吧。”

他以扇抵唇,望着齐轩,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您也不要露出这般表情吧,就好像……我是您什么很重要的人似的。”


4、《时间2》里的一段废稿【当时嫌太啰嗦就删了【】

齐鹭尧有一顿药要清晨空腹喝,每天易水生都要打着呵欠亲自送来,监督着他喝下去才揉着眼睛离开。但今日不同,他听出这不是小神医的脚步声,脚底稳健,走路带风,分明是徐虹良的步子,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
不是一早就要上路吗?
“……”
两人一里一外,好一阵沉默。
秋蝉在卖力嘶叫着,空中再没有别的声音。夜色慢慢退去,深色的天空逐渐泛出浅色。天要亮了。……天亮前的最后一刻,也是奇袭动身的最后时间,若不趁着夜色走,敌营森严,只会平白无故增加危险。
要走了吗……
齐鹭尧盯着窗纸上熹微的亮色。
好罢,那你多加小心。
你说的也对,我确实跟去有困难,既然如此,虹良,只愿你不要轻信人言,不要太使善心,天下没那么多光明磊落……世事凶险,人心叵测,我不怕你此去棋逢对手,怕只怕你一片赤胆忠心,却落个却为人所骗的下场。

忽然,一声瓷碗轻轻放在窗台上的“噔哒”声。徐虹良似乎不打算进来了,只是站在窗前,瘦削的剪影在窗纸上映出清晰的轮廓。齐鹭尧一愣,事发突然,有种和徐虹良对上了视线的错觉。
不过确无其事。徐虹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窗纸封得什么也看不见,他只当第六剑尚在鸡鸣前的酣梦中。
“鹭尧……”
顿了一下,还是小心地压低了声音:“那什么……我走了。药放这,我就不进去了。”
这是愿让我听到还是不愿让我听到……齐鹭尧哭笑不得。
徐虹良搔搔头。
“那个事,蓝儿跟我说了……让咱们俩好好谈谈。”
“这次是我对不住,兄弟,你安心养伤,等我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
齐鹭尧一愣。
脚步声消失了。
是轻功。齐鹭尧翻身下地,腰侧的伤口刺痛了一下。他一瘸一拐来到窗边,支起窗户,徐虹良已经没了影子,看看天色,东方既白,所剩时间不多了。
窗台上放着孤零零药碗,黑乎乎的药汤还冒着热气。
晚了一步。
他看着窗台上的药,若有所思。
是吗,你有话想说吗……

……好罢,等你回来,我也有话想说。


5、虹剑天狼门杀到场合改写【玩意是三年前写的……现在看起来好尬……

“水生,磨蹭什么呢?给蓝儿的药煎好了没有啊?”

 齐鹭尧推门进来,正对上易水生的脸,小神医端着个药罐子姿势僵着,旁边一宫女,两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什么情况? 
齐鹭尧眨眨眼:“怎么了?” 
易水生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个什么,自暴自弃般指指宫女手上的令牌:“你看……” 
“看什么?” 
齐鹭尧走过去。 
来人是六剑主,宫女行礼,赶忙把令牌呈将给他。是一枚黄铜的令牌,浅金色,约一搾长,上凹槽填朱砂书一令字,字体刚劲,一看便是出自哪家江湖豪门之手。 
——必杀令! 
齐鹭尧脸色一变,三步并两步上前:“给我。” 
小小一块黄铜,沉甸甸的,不是镶镀,是正经八百的实心熔铸,小门派没有这种财大气粗的实力。齐鹭尧做过十年护法,与各种门派打过交道,也算见多识广,知道黄铜朱砂一直是天狼门令牌的规制,且这块不像作假,做工精细,背后狼面栩栩如生,一般的作坊不可能会有这种工艺。 
“……”
他摩挲着令牌上的狼面印。 
“别看了,就是天狼门门主的必杀令,没错。”易水生显得很窝火。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每个门派都设有必杀令,所及之处必是血雨腥风。但是,比起愤怒,齐鹭尧现下更多的是莫名其妙。为什么?拼命的事,不该仔细点吗?七剑如今江湖之上无人不敬无人不畏,贸然和七剑开战能捞到什么好处?况且天狼门也不是这种蛮不讲理的门派,这种事只有魔教才会乐在其中吧…… 
不行。 
齐鹭尧把令牌收了起来。 
情报太少,现在就下结论,实在太过盲目。 
宫女见他收起令牌,不解地歪头:“六剑主?” 
“奇怪了……就算蓝儿吞下了晶石,也不至于下必杀令啊。”齐鹭尧皱眉,“况且,蓝儿方才才误吞晶石,你神医的药还没煎熬出锅,天狼门何以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突然一怔。 
易水生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山谷远处,幽涧附近,隐约传来马蹄的声音。 人数不少,起码一二百人,夹杂着喊杀剑戟之声。
——正说着便来了!易水生心里咯噔一下,来回踱步,颤颤巍巍把药锅放在灶台上:“完喽……真的是天狼门,这帮人动真格的呦……” 
“水生,你们快去找蓝儿,我出去看看。” 齐鹭尧一个跟头翻出屋外。
“六剑主!”
“鹭尧,自己小心!”
宫女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六剑主孤身出迎,没问题吗?”
“让他去,天狼门要是真来了,咱们谁也应付不了那帮人。”易水生收拾了煎锅和草药,示意宫女提上小炉,“别给他添乱,快走!”
“是!”
“虹良还没回来,当务之急是保护蓝儿,就算咱们理亏是了,也不能就这么把七剑兄弟交出去呀……”

乌云密布,天色将暗,空中水汽浓重,似乎有雨。齐鹭尧一只脚踩在谷口的石头上,大风掀起金湛衫的下摆,栗色鬓发一起一落,青衫的宽袖猎猎作响。
不见来人,却闻其声,天狼门似乎来势汹汹。
“在下青光剑主齐鹭尧!”齐鹭尧向山谷一抱礼,“不知天狼门门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山谷很空旷,间或听到自己的回响。
等了片刻,对方没有回应。
齐鹭尧压紧眉头。
注了内力的声音,不可能传不出去,他们这是故意不予理会。奇怪,常言道先礼后兵,名门正派最看中莫过于名声二字,天狼门样子都不打算做一下吗?

“噗啦啦啦——”

忽然,一阵嘈杂的响声,对面树林中惊飞起阵阵鸟群,一批又一批争先恐后冲上天空,纷纷冲谷口这边飞来。齐鹭尧一愣,下意识抬起胳膊护在面前,鸟群掠过他拼命逃窜,惊慌间掀起他的衣角和鬓发,什么情况?
他勉强抬眼,却又被面前场景惊了一下——远方自天际始不知何时聚集起一股黑烟,随着大风极速蔓延过来,尚未飞来的鸟群被黑烟笼罩,转眼便掉在地上没了生息。
“天狼门的迷魂烟……”
齐鹭尧脸侧滑下一滴冷汗。
迷魂烟起,也就是说……
齐鹭尧提起轻功,三两下往后闪了五丈多远。果然,地上紧跟着便出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毒虫,蝎子,蜘蛛,蜈蚣,悄无声息,速度极快,不一会便重新逼近了拉开距离的齐鹭尧。毒虫齐发,五毒阵!
迷魂烟起,五毒阵出,天狼门一贯动干戈的阵势。
“这个天狼门,也太不讲理了……”
面前景象实在熟悉,上一次见到这个阵仗好像还是在魔教的时候。齐鹭尧有点郁闷,我这是什么命,回到七剑和在魔教时的待遇没啥变化,问题是,对魔教下杀手是为民除害,对七剑下杀手……您也想称霸武林?
【糟了,迷魂烟,蓝儿那边……】
齐鹭尧一愣,突然想起屋里的伤员,这里有个经不起毒物刺激的人在。
这下可笑不出来了。
烟比风轻,风雨欲来,大风吹着黑烟海啸般向这边奔涌而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迷魂烟完全笼罩。
先被陨石所伤,后又误吞晶石,若再被毒物刺激……
齐鹭尧沉下脸色。
毒虫渐渐逼近了,他退无可退。
漫天满地的仍是迷魂烟和五毒虫,直到现在敌阵主将仍然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当此时,齐鹭尧都会痛恨起自己远不及长虹剑主的三脚猫武功来。蛮不讲理的人,哪年哪月没有,不听你讲话你能怎么办,这种人只有先打服了才肯和你坐下来谈。说来说去还是当初在魔教办事痛快,走到哪打到哪,耍混的先打一顿,何须像现在这样委曲求全,人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大当家,你们行事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齐鹭尧望着铺天盖地的毒物阵,脸色沉得能结出霜来。
天狼门……
现在不愿同我讲理,日后若蓝儿出事,再想找七侠讲理,可就难了。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齐鹭尧摸出一条巾帕,系住口鼻,右手搭住青光剑柄,“噼啪”一声炸出一道青色的电光。
青光剑主在此,你们休想带走殷蓝。


6、护法女装记梗

京城政治斗争,某位高管牵涉其中,在京特务势力盘根错节不能轻易动用,清流便托关系委托江湖中人调查。可巧这事儿与易威当年有关(一点私设,详见居士传,不见也行反正就为了爽一下)七剑本想拒绝,但看到水生欲言又止又不想给大家添麻烦的表情,少侠犹豫了。
“行啊。”
结果,后面翘着凳子一晃一晃的某人发话道:“查个人而已,简单。查谁啊?”

目标最出名的属性就是好色,接近他这是最快最安全的手段。正巧近日有他的门生进京述职,给他准备了秦淮河畔有名的艳魁献上,护法提前一天去了那姑娘的红舫,贿赂了她一只从魔教顺来的珍珠花簪(有价无市那种×)花魁是个识货的,心里也老大不愿意进京,就答应了他们狸猫换太子。
这个诱饵本应换七剑姑娘们上的。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有两位强烈不同意。
“就是同意你们也不能去。”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次连护法都不同意:“上京那帮人可不是普通怡红院里随便戏弄戏弄就完事的乡巴佬。天子脚下,个个人精,不下点血本是轻易结束不了的。”
“……啊?”
“我是说,你们应付不来。”
他坐在梳妆镜前,拆下自己的发冠:“这是真会吃亏的事,我无所谓,你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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