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队长的学习笔记（4）
好，这一章7k，我tm的……【以头抢地
下周开始开全会，没时间摸鱼，于是加了把劲赶了出来
高亮，以下纯属写来爽的，不要把同人当成正经科普，不要在LO主这里学习！！否则你肯定会物理不及格！！也请不要跟文盲LO主较真！！请抱着娱乐的心态来看！！胡说八道的地方大家笑笑LO主傻叉就好！！谢谢大家！！【鞠躬
累死我了，再也不硬解释玄学了……就让它玄着挺好的……蓝龙，你的未来科技设定好虐死个人，我服了你【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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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龙骑机甲
电梯门打开，进入研发中心二层的时候，蓝菲二人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空旷感——不，也不算奇怪，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这屋子有多高？”蓝应天低着头，大厅的地面好像离自己很远。
“6米。”周岺适时地解答，“研发楼虽然和隔壁培训楼一样高，但隔壁有4层，这幢算上一楼大厅只有3层，因为室内高度是普通大厅的两倍多。”
“原来如此……难怪觉得电梯走了很久却只走了一层楼。”蓝应天隔着玻璃窗看着底下身穿白大褂的科学家们。
如果说研发楼里只有一个地方能称为“研发中心”，那毫无疑问会是这里——走出电梯的那一刻，蓝菲二人都眼前一亮。电梯口修在比较高的位置，出来正对上研发大厅的外部走廊，隔着玻璃从上往下看，整个大厅尽收眼底，那下面应该是主战机甲的研发部，有巨大的培养罐，粗壮的机械臂，四五米高用来架战机的脚手架，还有花花绿绿外行看不懂的一大排一大排的操作面板，十几位身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忙前忙后，他们有的在操作控制板、有的在观察培养皿、有的在调试机床、有的在爬脚手架，堪称能文能武能上能下，拿得起试管显微镜放得下扳手液压钳。这里似乎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就算是值班人员放行也不行，樊菲四处张望，没人招呼他们，他们只能在走廊里远远地看一看。不过，究其原因，倒也不用周岺解释什么——
“中间那个培养罐里的机甲就是龙骑吗？”
樊菲睁大眼睛：“感觉好奇怪啊，没有我的铃丰看着顺眼……”
“哈哈，三代机的研发项目已经结束了，成果都在你们的手镯里，目前没有正在进行的‘龙骑’项目了。”周岺望着底下巨大培养罐里的机甲，“至于那个，那是Dr.贾的项目，对‘龙骑’机体的仿制，总司希望能够通过仿制实现三代机的量产。哪怕只是仿制机。”
“仿制？”
蓝应天歪头：“龙骑机甲不能量产吗？不是研制成功了吗？”
“不能说成功了，毕竟机体还没有试错达标，不能立刻就投入使用。就像你研发一款药品，各种理论指标都合格了，临床结果不出来，也不能算研发成功。”
周岺苦笑一声：“何况……‘龙骑’项目的成功本身，也是拜我们未知的能量所赐。”
未知？
蓝应天看看自己的手镯。
小巧，轻便，红润鎏金，这个小小的手镯还不到他三指宽，里面却存贮着一整只能量巨大的龙骑，可以随自己的心意进行分子组装。他无数次地感慨过而今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神奇的地步了，而在这种程度的科技下，还有未破译出来的东西吗？
“龙骑的能源不是核能？”樊菲惊讶。
“不是的，三代机的能源构成很复杂，简单来说，你们用的是自然能源，即分解各种自然现场中产生的能量化为己用。”周岺看着他手腕间的绿色手镯，“就以你的铃丰举例。全世界每年的闪电次数在十亿次以上，而闪电的电压在一百万到一亿伏特不等，瞬间电流超过十万安，温度在两万度左右，还不算其惊人的实际破坏力，因为那些无法量化。可以说，自然界的雷电能量是一笔无比巨大的财富，只是以我们现在的科技无法收集使用罢了，但铃丰可以，它的能量源设计就是依托闪电的自然能量进行的，捕捉分解，加以转化，它所获得的运转能量天然就自带雷电属性，也就让铃丰有了可以操控电流的能力。”
“哦……”樊菲似懂非懂点点头。
“可是雷电威力那么大，铃丰是如何捕捉、如何转化的？操作员不会有危险吧？”蓝应天问。
“这就只有Dr.LALA能回答你了，要是随便谁都能说出分解自然能量的方法，我们也不至于将分子能源研究到人为干涉半衰期的程度……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铃丰很安全，它的安全性要远高于你的啸天。”
“啸天？”
蓝应天眨眨眼，看着自己的手镯：“它很危险吗？我用过一次，感觉还好啊……倒是铃丰挺危险的，总是乱放电，还经常电到自己。”
“呵呵，那是樊队员不会用罢了。”
“喂！”
怎么说话的，樊菲恶狠狠地磨着后槽牙。周岺没有看他，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蓝应天：“话说……你真的觉得啸天是‘还好’？”
“？”蓝应天不明所以，抬头看他，又点了点头，“对啊，挺听话的……也没有伤过我，比菲菲的好控制多了。”
“……”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周岺摸着下巴，“……你可能真的是个天才。”
“啊？？”
什么没头没尾的话，蓝应天奇怪地看着他：“这……哈，这算恭维吗？周参谋可能误会了，我前两天刚挨了贾博士的骂呢，其实现在对基地的课程我还是挺吃力的……”
这家伙真的是个门外汉，如假包换的那种。
周岺看着一头雾水解释中的蓝应天，微微眯起眼睛，是的，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看那个样子，他的解释里完全没有提到啸天……他对啸天的操作就这么得心应手吗？
这个课程、那个课程的，他好像不知道，跟上手三代机比起来，那些理论课狗屁都不算……他对操作啸天的难度有多大根本就没有概念啊。
该说不愧是Dr.LALA力荐来的？
周岺蹙了蹙眉，小小的警察署而已，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尊大佛……
“不对，应天队长。你现在的课程还不涉及到龙骑实操，所以你可能对三代机的操作原理没有概念。”
周岺打断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状态：“我也曾参加过三代机操作员候选评估，对其难度略知一二，我来简单说明一下吧。你觉得自然能源的分解使用难度在哪？”
“诶……？”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蓝应天愣了一下。他说他参加过什么？
“在于其能量形态的多变性。”
好像没指望蓝应天能回答上来，又或者只是为了淡化某些关键词，他紧接着说：“分子本身是不稳定的，而分子结构的变化直接导致能量形态产生变化，比如我在洗澡，水突然结冰了，虽然还是水，但我就没法洗了。我们现在的科技暂时只能对单一能量形态进行捕捉转化，简而言之，只能用水洗澡，而自然能量的变化很快，经常会遇到洗到一半结冰的问题，捕捉系统却还不能做到立刻对标变化匹配成冰块洗澡模式，所以我们没法长久、稳定地使用自然能量。”
“但是，你们的龙骑可以，龙骑的能量源就是自然能量，可以随着形态的变化而变化捕捉方式。它可以做到用水洗澡，洗到一半结冰了立刻洗冰块，洗到一半蒸发了立刻洗水蒸气，适配性能非常高，这是三代机独有的自然能量运转系统的优势。”周岺看着已经有点听傻了的樊菲，“所以，操作‘龙骑’的难度就在于，你们机甲捕捉到的能量需要转化多少次，换言之，就是你们的能量有几种形态，形态越多，变化越活泼，操作就越复杂，使用起来就越难。反之就越简单。”
“等等等等……”
好家伙，别说菲菲了，连蓝应天都要糊涂了，这一串好像是挺通俗的，但又莫名其妙的繁琐，生生把蓝队挺清醒的大脑绕成了一团浆糊：“你等等啊……周参谋，我能不能这么理解，就，呃，每种自然能量都是一串带密码的文件，使用难度在于这个密码破解起来有多难？有的加了一层密，有的加了好几层？是这样吗？”
“不完全对。”周岺的表情好像在说“挺接近了，但还差一点”，“破解自然能量并不难，难的是破解出来的东西变化太快，我们没法使用。依你的例子来举的话，应该是密码很简单，但文件本身总是在更新，我们刚编写出一个能读取文件的程序，文件编码就变了，编写程序的速度总是赶不上更新变化的速度。这才是无法使用自然能量的根本原因。”
“樊菲队员的能量是雷电属性，虽然威力很大，但是形态比较单一，尽管也分球形闪电片状闪电这样的表现差别，但表现形式并不会影响基础构成。换句话说，就是文件更新得很慢，虽然有好几种语言的版本，但什么语言都不影响它的功能使用。所以你能懂了吗？这种变化很少的能量，驾驭起来最简单，同理也是最安全的。跟它本身的威力并不相关。”
“哦……”
蓝菲二人愣在原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见二人好像听懂了点，周岺没忍住，还是补了下刀：“不过，该说不说的，雷电能量威力大也是事实，用不好确实容易电到自己……樊菲队员，要加强学习了啊。”
“……”
樊菲已经没精力发狠了，他脑袋已经被刚刚那一串科普烧过载了。
蓝应天大概是拼了老命去消化这些东西，觉得有点明白了，又感觉还是没明白，好在周岺早就预料到了这些东西不好理解，对他的疑问非常有耐心：“那……周参谋，那这样说的话，我们五个的机甲能量属性不同，操作难度也是不同的吧？”
“没错。”
“菲菲的相对比较简单一些？”
“可以这么说。”周岺点点头，“铃丰的雷电元素和司雷的土元素都是变化较少，比较好上手的。算是相对而言比较好操作的机甲。”
“哦……”
“紫晶云的光元素比较抽象，可以说有形态，也可以说无质量光子不能视为物质，这就要求操作员的抽象思维和感性思维能力都要很高，否则大概连光元素本身都很难理解。不过，好消息是，我们目前能观测到的光的形态也只有可视光和不可视光，暂时不会被更多形态干扰，所以紫晶云相较前二者要更难些，但还不是最难的。”
“那最难的是那个？”
“……”
周岺扭头，看着他的眼睛。
蓝应天给他看得发毛，心里咯噔一声：“不……不会是啸天吧？”
周岺笑道：“因为看你对操作啸天的难度完全没有概念啊。”
“……”
“啸天比前几位都要难。我这样跟你讲好了……”
周岺压低声音：“当时全基地进行龙骑操作员选拔评估的时候，参加评选的是你刚才在排位单上看到的所有机战手。而全部人之中，只有一个，参加的是啸天的资格评选。”
“？”
“因为其他所有人……”他看着他的眼睛，“都操作不了啸天。”
“……”
“而那唯一的一个人，最后也没有通过评估。”
周岺看着蓝应天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整个龙骑基地，没有一个人能驾驭啸天。”
08龙骑机甲2
“喔！久等了！刚才跟换班的交接了下，耽误一会时间！”
身后忽然传来遥远的打招呼的声音。蓝应天一愣，向周岺身后望去：“不过也不能怨我了！要不是你们没有申请突然到研发楼来，我们也不至于还要交班啊，在这看门是个多轻松的活呦。”
“你终于来了啊。”
周岺还没回头就知道是谁，笑着打招呼：“你再不来，我们都能开一堂三代机理论课了。”
“三代机理论课？哈哈，跟你有什么课可上的，你能有我知道得多？”
哦，蓝应天看到来人了，是刚才视频监控里的老薛——薛士诚过来了，确切地说，是薛士诚摇着轮椅过来了。他坐在一个电动轮椅上，手指在扶手上的控制面板向前划了一下，轮椅徐徐地往这边来，快到周岺身后时点了一下控制板，停在了恰好的位置上，看得出来，使用很熟练，年头不短了。
蓝应天惊讶地看着他空荡荡的半截裤管：“这……薛工……？”
“啊？哦，我今早懒得装义肢，因为早上监控室值班，没啥活。”他摆摆手，完全不想谈这个，反而对刚才的话题充满了兴趣，“你们在说三代机？说到哪啦？想问啥问我啊！我可是拼高达的，‘龙骑’身上有几个螺丝钉我都能给你报出数来！你想知道啥？”
“呃……”蓝应天其实还打算问问他的腿来着。
“看看，看给他嘚瑟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项目总师呢。”周岺举着夹子，毫不留情地嘲笑——可能是蓝应天的错觉，但他盯着周参谋的侧脸，总觉出一股方才不曾有的真实感来。同样是笑，总觉得……不再那么礼貌得疏远，而是，变得真实了一点。
“你这不是拆台吗，跟LALA博士我肯定没法比啊，但是一个项目落地不能只有理论家，还得有我这种搞硬件工程的，否则你指望LALA博士一个女的压液压钳吗？”
“也不能指望你个残疾人压液压钳啊。”
他哈哈一笑，望向蓝应天：“对了，我刚才问了她，她在楼上实验室呢，说可以，让我带你们过去。”
“LALA有空啦？”
樊菲凑上来嘻嘻一笑——蓝应天怀疑他是不是大脑宕机一直宕到了这会，怎么现在才有动静：“太好了，从我们俩来到基地我还没见过她呢！这博士姐姐也太绝情了，把这么个大帅哥扔在这受摧残也不过来慰问慰问，再不来我都要枯萎了，她都见不到我最帅的一面了。”
“哈哈哈，快得了吧！LALA博士本来挑中的也是蓝……”
蓝应天赶紧捂住薛士诚的嘴：“薛工薛工，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LALA吧，早去早回，不耽误她工作，不耽误她工作。”
这次坐电梯就很方便了，薛士诚在电梯口刷了一下脸，几人成功上了电梯按了3键。电梯往上升了很久，就如周岺所说，这栋楼的室内高度足有六米，不能用常识判断走到了哪里。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薛士诚饶有兴趣，他还是对龙骑的话题念念不忘。
周岺深知他这点机痴的毛病，不禁莞尔：“在说前一阵子的三代机操作员候选评估。应天队长不知道他能操作啸天这件事有多厉害，给他科普一下。”
“哦！你们在说这个啊！”薛士诚一拍大腿，“蓝队长，你牛逼大发了你知道吧！这个基地里没有能开啸天的啊，陆班都给刷下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请请请叫我应天就好……”这男的怎么一惊一乍的，还有陆班是谁，“我也不知道怎么——我没有很刻意的去做，只是当时情况紧急，LALA让我戴上，我就戴了一下，LALA让我召唤，我就召了一下，就……就能用了，还挺好用的，啸天挺乖的……”
“乖乖，啸天挺乖的，周岺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不是。”
俩人齐齐盯着蓝应天，像是在看什么变异种。
蓝应天一头雾水：“可是……可是啸天就是挺听话的啊，也没有伤到我，不像铃丰还驾驶舱漏电什么的……”
“你说啸天就说啸天能不能不要老cue我铃丰？？”
“老天啊，怪不得LALA博士说这现象连她都没法解释……这真没法解释。”薛士诚瞪大了眼，扶了扶大到离谱的镜框，“你绝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说啸天听话的人……啸天听话，草，啸天听话？？啸天和听话，这根本就是俩反义词好吧！”
“谁说不是呢……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啊。”
“？？？”
蓝队越来越听不懂了。啸天不听话吗？不对啊，除了我第一次用，撞见烟花有点失控以外——那也是我不会用，不干啸天的事啊，总的来说挺给我面子的。
“应天队长，你还没上完培训课，可能不太了解……你的啸天，是火元素。”周岺表情跟便秘了似的，“你知道火元素代表着什么吗？代表高温，代表粒子运动活跃，反应加剧，代表难以控制，它甚至根本就不能被称为一种形态，而是一种现象，一种剧烈的氧化反应，并释放热能、光和大量生成物，它可以发生在任何可燃物上，甚至在一定条件下发生在不可燃物上，你听我说了这么多可能听不太懂，但是没关系，无论如何你应该get到了一点最基本的情况——”
“火是……比较复杂的混合态。”
蓝应天眨眨眼睛，即答：“而啸天的能源比较复杂……它当然也是，比较复杂的。”
“啪”一声，周岺和薛士诚同时打了个响指，不愧是蓝应天，孺子可教。
“火焰多数伴随产生高温，本就是加剧反应的催化剂，所以啸天基本是五条龙里最闹腾的一条。”许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薛士诚筋疲力竭地叹了口气，“做能量外放实验的时候是真的麻烦……不是烧不起来就是灭不了，要不就是不听指挥，没准头，没剂量，温度忽高忽低，密度忽大忽小，整个硬件班都给整自闭了。我们当时还说呢，不知道以后哪位猛汉能降伏这只恶龙，到时一定要让它给表演个转圈喷火，不跳段兔子舞难解我心头之恨。”
“……”
这，这么难搞呢……？
蓝应天挠挠脸，低头看看腕上的小手镯，好家伙……你小子这么难搞啊。
我单觉得你挺给我面子，没想到你这么给我面子……
他看着手镯里的鎏金，一点一点缓慢流动着，据说这就是龙骑分子活跃的表现。透过这点活动的金色，好像能看见个皮孩子在里面懒洋洋地玩，感觉到主人的目光而回望着自己。
话说，你看上我哪点了呢？
蓝应天看着手镯里的皮孩子，想象着它大大的眼睛，你这么厉害，不应该找个像煜清那样的厉害主人吗？我这么普普通通的……是什么样的缘分，能让这么离谱的相遇都能发生啊。
你在等我吗，还是在找我呢……
“说起来，你们说了半天，怎么没提那个小矮子啊。”
樊菲抱着胳膊：“他怎么样啊？跟我们蓝大哥比起来？”
“菲菲！！”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个嘴还管不住了！话说他怎么总提煜清啊？他不是最看不惯他吗？蓝应天哭笑不得，太过无奈以至于第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拦着他还是该吐槽他。薛士诚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他在说谁以后噗嗤一声：“小矮子……噗……！”
“抱歉抱歉我这兄弟今天吃撑了……”
“你才吃撑了！”
“我宁可我吃撑了！！那你不就能管住你的嘴了！！”蓝应天抓狂。
周薛二人想笑又觉得笑出声不太好的表情看着就难受，看起来俩人都对樊菲赠与陶煜清的外号非常满意。薛士诚好容易把笑憋了回去，揉揉眼睛：“哈……你不用担心，最难的那个已经被煜清挑走了，你的铃丰还挺好上手的，多用几次熟悉了就不漏电了。倒是老蓝，你虽然挺有天赋，但还得多熟悉啸天才行，毕竟是条恶龙。”
“呃……”恶龙？老，老蓝？
“哈？？”
樊菲很夸张地表示不服，满脸写着两个字“不服”：“那个小……陶煜清居然比蓝大哥的还难？？有没有搞错！玩水的能打过玩火的吗？能打过我的铃丰吗？我十万伏特下去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好吧！”
周薛二人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樊菲队员，你知道自然界最复杂的物质是什么吗？”
樊菲挑起一边眉毛。
“是水。”周岺说。
“迄今为止，我们依然还不能清楚地探究出水的结构到底是什么。”薛士诚调转轮椅，侧过半个身子看他，“刚才说过，火是一种复杂的混合态，所以啸天操作起来很难。火的衍生形态有很多，气态，未充分燃烧的固体颗粒，热力能量场，热辐射光，高温下的等离子态，形态多了这么多，当然难度也就成倍上升。”
是了，周参谋介绍过，龙骑操作难度与能量形态是成正比的。蓝应天眨眨眼：“薛工，问个外行问题，见笑了，水的形态有多少种呢？”
薛士诚笑了笑：“18种。”
“……”
“还不算两种尚未得到论证的新形态。”
“……”
就是说理论上，有20种？
蓝菲二人对视一眼，一阵沉默。
“我一直觉得及帝的性价比是比较低的，它的操作难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它的实际威力。”周岺抱着资料夹，听不出什么褒贬之意，只是淡淡地说，“当初，三代机操作员候选评估时，连啸天那么难的机甲都有陆班去试了试，只有及帝，没有任何人报名。当然跟没人通过评估也有关系，但就是通过了评估，我想，也……”
“跟煜清内定也有关系。”薛士诚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你不能说一点影响也没有。”
“大家闲言碎语没多少，无非就是给他内定了个最不好用的龙骑而已。你看看紫晶云当时吵成什么样了。”
“内定？”
蓝应天一愣，樊菲也愣住了。
周岺看了两人一眼，笑了一声，那声笑奇奇怪怪的，有点不太友好。
“你觉得呢，士诚？”
他转回头，望着薛士诚的后脑：“你也觉得他是内定吗？”
薛士诚捏着鼻梁，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若单论陶煜清，我觉得不是……”
捏了一会，他又说：“但……要扯上贾博士，我看，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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