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催更,明知故催第一次删评第二次拉黑,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实在被看不到文就跑来质问的大爷们搞怕了。热知识同人写作是爱好,不是职业,没有义务在你想看的时候必须写好了呈上去。
all跳活动30天 八月一号份
别理我那个智障标题hhhh随便起的,本来想更新千年老妖系列【什么 但是实在是没写完,更两个未公开过的小段子叭ww 如果过两天能把4写完,就……【估计也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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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下来呀!(指all跳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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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蓝跳-《仗剑》39集天地同寿if猜想,如果护法及时赶到刑场
“虹良!”
齐鹭尧一拽缰绳,身上带着日夜兼程的尘土气。
他终于到了天狼门,徐虹良已然是强弩之末——长虹剑颤颤巍巍地支在地上,满身是血,单膝跪地,眼睛里没了原本的光泽,一圈人拿着刀畏畏缩缩地靠近他,他对面的殷蓝吊在巨大的行刑架上,声音单薄而哀婉,虹良!你们不要伤害虹良!虹良……
“……”
他只觉“轰”一声,脚底血液直冲头顶。
“大当家!有人硬闯!七剑的那个六——”
远处的声音被突然炸响的惊雷吞没,大朗三郞一惊,回神只见凭空“噼噼啪啪”炸开电光,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飞来,三郞慌忙抬手抵挡,尚未起势,清脆电光已飞掠而去。什么东西?
又待两三秒,突然,一阵可怕的杀气后至后觉扑面而来!二人下意识抵挡,顿悟为时已晚。糟了,刚才过去的难道是——
三郞慌忙追赶,好快的身法!竟将声息都甩在了身后!
“拦住他!!”三当家大喊,“这轻功——是齐鹭尧!!”
猛听凌空炸响,瞬时跪地不起的橙红便被天蓝色包围,电网织成骤风裹挟“噼噼啪啪”的电光呼啸着将小兵冲得七零八落,阵阵哀嚎与尖叫此起彼伏。……这是,青光普照……徐虹良模糊地想,木讷间感受到熟悉的青光真气,怎么来的是他啊……
他霎时失了支撑自己的力气,身形一歪向旁边倒去。
“虹良!”
不出意料撞进了温热的怀里。
齐鹭尧瞳孔微颤,扶着奄奄一息的少年:“虹良!虹良!”
“鹭尧……救蓝儿,快……”
徐虹良说得有气无力,齐鹭尧呼吸一滞,赶紧回头看殷蓝。吊在行刑架上的殷蓝脸色苍白,身形单薄,脸上是未风干的泪痕,看到他宛如看到了救星:“鹭尧,太好了,快,快带虹良走……”
“……”
他如鲠在喉。
“齐鹭尧!擅闯天狼门,你好大的胆子!”三郞带人追来了,双板斧挥得虎虎生风,一声怒喝传得老远。
“鹭尧,快走,快带虹良走……”
殷蓝咳了几声,微弱的声音在风中摇摇欲坠:“不要跟他们做无谓的辩解,抓住幕后黑手的才是最要紧的事……我知道,你已经有了线索,快去,只有找到二当家,我们才能解开这个死局……!”
“不能!咳——”
徐虹良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却牵动了内伤,狠狠咳出一口血来。齐鹭尧慌忙握着他的手给他输送内力,徐虹良断断续续:“他们……要杀了蓝儿……不能留下她……绝不……”
看着无法行动的殷蓝,又看看身受重伤的徐虹良,齐鹭尧心下抽痛,左右为难。
“幸好来的是你,你最冷静,知道该做什么……”殷蓝心急如焚,眼底水光闪烁,“快走……鹭尧!大局为重,快走呀……”
“你若……丢下蓝儿……我绝不……原谅你……”徐虹良头抵在他颈间,气若游丝。
“我……”
“齐鹭尧!”
三郞带人赶到,堵住齐鹭尧来路,黑压压的天狼门徒围住祭台,里三层外三层持刀剑对着台上的三人:“齐鹭尧!今天你们就是生了翅膀,也休想离开我天狼门!”
“……”
齐鹭尧微微颤抖。
又来了。
明明我已不再是魔教护法,却总是会落到这步田地。
胸闷,心跳快,双手微颤,后槽牙咬得生疼,额上青筋条条绽出——久违了,盛怒!上一次发怒还是什么时候?是青龙门灭门,还是野猪林刺杀?又或是七剑合璧除去赵枭,却被魔教余孽之名反诬一口?
他一掌磕在徐虹良颈后。
怀中少年微微一滞,随即瘫倒在他身上,没了声息。
“蓝儿,我带虹良先走,幕后黑手我已有了眉目,不日带二当家回来救你。委屈你了,再忍几天。”齐鹭尧把徐虹良背在背上,郑重对殷蓝道。
殷蓝淡淡一笑:“我等你们。”
他转回来,看着如临大敌的一众。
天狼门众严阵以待,手上大刀不易觉察地微微发抖。之前已经领教了长虹剑主的威力,只用了一半的天地同寿几乎毁去了半个天狼门,红莲业火自手中宝剑绽出,重创大当家,如今对着这个身形比气息还快的人,嘴上再狠,手里也很诚实地发着抖,便是不知这前魔教护法,又是个怎样棘手的家伙?
【……但是,也不能这么走了】。
齐鹭尧冷冷地看着三郞的脸,眸中的怒火幽冥滔天。
我们一走,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对蓝儿。
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狼门知道,误会,我们不会计较,可若是欺人太甚——
青光乍起,噼啪声清脆刺耳,迸发的电光在空中交错四溅,盛怒的青蓝色映进齐鹭尧怒火深沉的眼底。
“大当家,三当家,记住今天!”
青光剑身阵阵颤动,电流劈啪作响,齐鹭尧一字一顿:“七天,我还你二当家,七天蓝儿若有闪失——我拿你们祭了青光剑!”
(伪)跳蓝-可以看做是17年护法生贺背景的if线
“鹭尧,你是不是喜欢我?”
齐鹭尧一愣。
殷蓝住了步子,一双皓目眸色发沉。
他回身望去,稀疏薄雾间,伊于水天相接之畔,雨雾蒙蒙,烟城雨住连晓雾,恰是一朝春好处。
“为什么这么问?”
“我与你讲认真的。鹭尧,你是不是喜欢我。”
“何以见得?”
“你回答我,是不是?”
“……”
他笑容有些僵。
“沙丽早就与我讲过,鹭尧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虽不肯言明,恐终归于你有意。”殷蓝皱眉,“鹭尧,是这样吗。”
送我离开成亲宴,护我千里寻长虹,为我以身试寒毒,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相思之苦,是吗?是这样吗?
“……”
齐鹭尧垂下眼帘。
殷蓝长久地望着他,今日铁了心要个答案。
青柳依依,水雾不散,梅雨季的翠色并不明快,远处的楼阁隐在氤氲之中,只剩些浅淡的残影。
沉吟片刻,齐鹭尧长叹:“蓝儿,何必问呢……”
“这关系到殷蓝能否承其情。”殷蓝认真,“鹭尧,我真心待你如长兄,有些情能承,有些情不能。”
“什么情能承,什么情不能?”
“取决于你如何答复我。”
齐鹭尧苦笑:“你懂事过头了。”
姑娘,姑娘该是有些特权的,好看的姑娘尤甚。有人从善如流乐得享受,有人对此则极为不齿,齐鹭尧不以为意,他向来乐于成全姑娘家的小心计。不涉生死利益的算计那都叫可爱,他被人算计,也算计了太多人,有时若碰上青涩粉嫩的小坑洼,无伤大雅便能踩就踩,就当给人家姑娘一个面子,少女的情怀吗,能有几年呢?……可惜,他乐于成全蓝儿,蓝儿却不齿于此道。非常不齿。
“鹭尧,是你傻过头了。没有谁能心安理得享受别人的好,也没有谁理所当然要为别人付出,不管是什么理由。”
“我想做什么,为谁做,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的事让别人心下难安,难道不该给个说法吗?”
“可你知道我的答案又能如何呢?”
“我自当——”
“疏远我?离开我?与我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齐鹭尧一笑:“你喜欢我,或不喜欢我,与我答复你是与不是,会有什么影响吗?”
“……”
殷蓝一时不知如何答。
“我答是,不能让你与我相携,我答不是,不能让你与我绝交。我今天给你的答案,除了让我们从今以后彼此互生隔阂外,没有任何意义。”齐鹭尧笑叹一声,“蓝儿,你又何必作茧自缚。”
殷蓝顿时有些急切:“作茧自缚?我只道我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心安理得享受你——”
“你明白什么?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事,你又明白什么?”
“你不明白?”
殷蓝眉目动容:“鹭尧,你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人的眼睛会说话,那双桃花眸里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情,绝不是做戏能做,也不是掩盖能遮的。……正因如此冰魄才无法装作浑然不觉,毕竟那双眼睛实在深沉,深沉得让人心惊,存储着几乎让人溺毙的深情,偶尔对上,简直喘不过气来。
“……”
齐鹭尧望向选方。
面前人长身玉立,眼底澄澈映出一色水天,齐鹭尧的侧影倒映在她眼底,影影绰绰,融进了江岸青灰色的楼阁残影。……玉蟾宫下,竹林之战,雷区魅影,青光满天,殷蓝似乎总是这样看他,已经看了他许多年,又似乎很少这样看他,每看一次都觉得陌生。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爱慕佳人乃是君子之品性,我的喜欢与他们的喜欢,有哪里不同呢。”
良久,他又淡淡道:“你若因喜欢你的人为你做些事情,便感怀愧疚,心下难安的话,殷蓝是武林第一美人,爱慕你的人不在少数,这样愧疚下去,哪年哪月是个头呢?”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齐鹭尧笑笑,转过身来看着她,又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我的答案不重要,蓝儿。”
他“哗”一声收起折扇,直指殷蓝心口:“你的答案才重要。”
“天下人如何喜欢你那是他们的事,与你不相干,你亦不必管。你只需要想清你喜欢谁,这,才是唯一于你相干的事。”
“……我若一定要知道你的答案呢?”殷蓝不松口。
齐鹭尧一笑:“那烦请宫主用答案来换。”
“等你得到答案那天,齐某也定将答案如实奉上,答复宫主,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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