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萌哥打赌输掉的产物，之前与她约定只要她画了《曳撒猴》就把猴儿穿曳撒的脑洞码出来，没想到这赌打完的第二天她就发了图……我错了，谁给我的胆子跟神仙打赌【】
但是神仙的猴子真的太飒了，我好了，我可以，我走的很安详，下次这种赌我还是愿意输【合上棺材板
脑洞太长，我又是越写越多的尿性，老嫣不厚道给我规定了三天时限，三天实在是只能写这么多了【哭着微笑道 虽然超过了3000字，但还是算段子吧
DDL一路排到了十月，最近除了摸鱼不会有正经产出了，抽空补完【有没有空我说了算【等等
世界观接《时间》简而言之就是少侠认识护法，但护法不认识少侠的故事【草你这也太简单了×
再吹一波萌哥！萌哥牛逼！！牛逼！！！
================
00
他第一次梦到齐鹭尧，是Z博那期节目录制的半个月前，已经适应现代生活的徐少侠被满目熟悉的飞檐灰瓦吓得虎躯一震。月色静谧，更巡遥远，一声梆子惊动夜间飞鸟，他茫然地站在空旷的街道上，有零零落落的振翅声洒在身边，循声抬头，便恰好看到了熟悉的人。
“……”
他瞪大眼睛。
是他。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那双琥珀色的瞳不会有错。
他与飞鸟同行，冲出飞檐的一瞬映在圆月间，摆子掠过，似一只蝴蝶，在明亮如瀑的月光间扫出一抹轻飘飘的阴影。
他是看到了自己的，自己也看到了他，但他并没有为此而停下，只做了划过夜空的一道孤影，留下破空声，便将老朋友远远地甩在原地。
鹭尧？！
“鹭——”
几乎同时他喊，却喊不出声，想追他，也迈不开步，一次，两次，直到记不清第多少次，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夜空中，留下一地死寂的月色，他做了很久的梦，这月夜也便久久不能结束。……那轮明月之下，他不断地遇见齐鹭尧，想尽了办法去追赶，却总是急匆匆地一掠而逝，就算看到了他、听到了他，那人也只是挪回目光，一次都没有停下。
“……”
他喘着粗气。
可恶，追不上。
迅疾无声，轻功卓然，他当然不可能责怪老友一直以来的所长。以至后来一段时间还小孩子气地迁怒一色摆，轻飘飘的看着就烦！那点响动也成了心头大患，摆子一响，黑影一掠，便又是一次可憾的错过。
黑摆金织线，那是什么呢。
他望着远去的身影，这般装束，那家伙……在做什么呢。
01
然而，就在录制结束后摊牌那天，内心大恸的徐虹良失去了追寻的气力，却意外的发现这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月夜好像从这一刻开始向前行进了。
“……？！”
又一次下意识追上去的徐虹良被自己闪了个趔趄。
诶、能动了……
能动了？！
还以为和前几回一样迈不开步的少侠迈那一步用了吃奶的劲，却被轻飘飘的身体险些闪了个跟头。是的，能动了，不再是想喊喊不出来、想动迈不开步的那时候，静止的时间开始流淌，有人取消了暂停，把漏光的沙漏翻转了过来，这个夜晚从这一刻起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时间序列之中。
摆子响一掠而过，有黑影划过头顶圆月，脚步轻盈，珀瞳金亮。
齐鹭尧！
徐虹良啧了一声，一跃而起。
终于能用轻功了！这么多天眼睁睁看着人飞走真是太憋屈了，知道你脚下功夫不差，可我也是踏雪寻梅苦练二十年的，瞧不起谁呢！
齐鹭尧还真不差，几个纵跃便几乎要消失在夜色中。徐虹良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个愣神就跟丢了，飞檐走壁追着那点摆子响一路紧咬，终于在一处塔楼栏杆上追到了停下瞭望的某人。……夜风吹过，他腰身笔挺，下身衣摆随风而荡，似乎只是停在这里小歇，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融进茫茫夜空中。
“……”
身后有响动，他回头。
徐虹良也落在塔楼上，微微喘着。
“……”
他一愣。
月色死寂。
二人静默相顾，唯有塔顶夜风拂袖吹过，一时无话。
“……你……”
“——你怎么跟来了？”
徐虹良百感交集，一句哽咽还没出口，就听齐鹭尧忽然问：“东四条街不是你在守吗？”
“……”
啊？
“擅离职守，你胆子不小。”
“……？”
他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这人忽然又笑了：“不过，能跟上我，还挺厉害的。谁队上的？”
……啥？？
“结束后到你领队那报备一下，你被革职了。”
他转回过身去：“不过不必回籍，我要了。跟着我吧。”
“？？？？？”他说什么呢？？？
一口哽咽憋回去的徐虹良差点没给自己噎死，这家伙打哑谜？为什么我觉得我俩不在一个频道上？？他说什么呢？？？
这头还懵逼着，就听一声摆子响，面前之人忽然纵身一跃，徐虹良猛地回神，扭头正看到他从几十米高的塔上翻身跳了下去，宛如蝴蝶振翅，离去飒爽轻盈，不掺一丝拖泥带水。
“鹭尧？！”
他大惊失色，两步冲到栏杆前：“齐鹭尧！！”
夜风猛劲，自下而上掀起他的鬓发，徐虹良眼睫微颤，只来得及看到一点织金在深渊中隐隐反光。
下一秒，电光惊起，齐鹭尧宝剑出鞘，挽了个剑花“噔”一脚踢在飞檐上，摆子扫出飒踏的厉响，似矫健的乌鸦在空中抖了一下翅膀，一瞬回身，身形划出一道弧圆，顺势一剑青光便破空而出！下头是什么情形？塔顶的徐虹良被挡着看不太清，只觉很遥远的打斗声变得近了。他翻下塔去查看，扑面而来的是凌厉的锵击声，原来这月色死寂都是假象，塔下几层厮杀早已争至白热，黑衣与武僧焦灼在一起，无人应话，只有避无可避的兵器交锋此起彼伏。
难以置信，如此静夜安好的京城里，在一片死寂的月夜中，竟悄悄发生着这般激烈的交战！
电光惊现，青光剑一剑破万法，那只轻盈的黑乌鸦伴着“噼噼啪啪”的电光杀入了战场，轻身一落踩在二层塔的佛像上。
“大人！”
“大人来了！”
有人看到了他。
“什——？！”
“怎么是他！？”
“锦衣卫的人来了！”
“是锦衣卫！小心！快寻住持！”
徐虹良慢了几步跃入。
二层屋中一众交战景象，黑袍金织与粗布武僧打得遍地狼藉，齐鹭尧站在佛像头顶，手提青光剑，一色摆轻起轻落。
这……这是他的兵？
他震惊地看着这远超估计的人数，足有十几号人之多，方才站在塔顶觉不出脚下杀气，还以为最多几位高手交战，谁知场面如此惊人！
虽然知道鹭尧曾经养过死士，但这也太夸张了……
徐虹良眼睫微动。
精于掩匿，收敛声息，个个都是刺杀的高手，这小子……不愧是他。
“醍醐寺众僧恭迎大人深夜谒礼，阿弥陀佛。”
武僧让出一条路，比较年长的和尚向齐鹭尧躬身致意。
齐鹭尧哈哈一笑：“方丈，清净地都见了血光了，还不忘拉香火呢？本官今夜不是来谒佛的，是来拜访您的。”
“呸！走狗，你敢动我们住持试试！”
“秃驴，你再对我们大人出言不逊，诏狱可就不留你的舌头了。”
“醍醐寺是当今圣上御封的寺号，你们就是再横行霸道也不能在京城御寺里撒野！”
“嘿，你这人，知道什么是诏狱吗？”
一个黑衣织金气笑了：“认得这身衣裳吗？咱这是把圣旨穿在身上！”
并非所有出家人都是好脾性，何况这里有多少是真出家人还不好说。齐鹭尧笑笑，看着唯一还算冷静的老和尚：“方丈，恕本官直言，您与醍醐寺的师门恩怨跟镇府司八竿子打不着，但您打着醍醐寺的门号在京诓骗，触怒圣上，冒犯皇亲，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圣上可以给您御赐加封，也可以把您打入诏狱，打您第一天在本官眼下挂羊头卖狗肉的时候，就多少该想到过今天吧。”
他睥睨一圈在场武僧：“此地，有多少是真师傅，又有多少是假教徒，您心里该明镜似的。”
“老话说得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但蛮夷之地的和尚可念不来我大明朝的经。”他笑了笑，挑眉看他，“本寺是救不了您了，您也知道，这帮鱼龙混杂的邪教徒镇府司也不会放过。只有一点，这些真正的小师傅该怎么处置，就全看您的态度，您是住持方丈，您拿个主意？”
他站在佛像顶上，手中青光剑暗纹流转。
台下武僧个个咬牙切齿，一众锦衣卫又虎视眈眈，二者僵持，一时无人发话。
“出家人，还请慈悲为怀啊。”
停了半刻，他又笑道。
“……”
老和尚垂眼，无力回天，只默默合手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那是第一天，他开始了解这段梦魇。
徐虹良愣在原地，看着向齐鹭尧伏法的一众。
从那个无限循环的片段向前滚动的一刻起，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些到底是什么。他是个看客，这亦或是迷梦，但这迷梦里的一切，却一定是曾经存在过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增援而来的锦衣卫鱼贯而入，武僧被押解带走，齐鹭尧反手收剑，跳下佛像，领着在场一众对正门单膝跪地行礼。徐虹良不能很好地控制身体，就像一开始他看着鹭尧掠过却不能动一般，此刻也不由自主跪了下去。增援到此，率队那位官职不低，迈进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齐齐抱拳，徐虹良离得近，不能抬头，只看到那人在最前面扶起了齐鹭尧。
“辛苦了。”
“谈何辛苦，大人言重。”他听见鹭尧轻声道。
“你啊，把你这一套收起来，跟我还这么客气？弟兄们都起来吧。”
“谢大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
徐虹良随大家谢过，站起身来，望向门口进来的那人。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鹭尧自见面起就是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语调，来人是谁，竟让他这般轻松，毫无戒备，露出当年会面七剑时的澄明笑意呢？
“兄弟们辛苦了，今夜大功一件，回去好生歇息，明日我和齐大人给大家请功！”
他看见“自己”这样说道。
众人欢呼雀跃，身边的齐鹭尧也一起笑了，笑他的孩子气，无奈又透着骄傲。
“……”
徐虹良愣住原地，与欢呼的海洋隔绝了似的。
来人那张脸，与他一模一样，意气风发，一呼百应，穿着与鹭尧相同的黑袍织金，站在那个曾属于他的位置上，说着他会说的话，旁边是他最得力的青光谋士，这景象熟悉到仿佛顺理成章一般——他笑得实在是太像自己了，一度让他产生了错觉。不，我不是徐虹良，和鹭尧站一块那位，他比我更像。
© 风雪塞北（不要催更）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