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塞北(不要催更)

请不要催更,明知故催第一次删评第二次拉黑,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实在被看不到文就跑来质问的大爷们搞怕了。热知识同人写作是爱好,不是职业,没有义务在你想看的时候必须写好了呈上去。

《山雨欲来风满楼》第二回【上】

第二回  八王爷摆架闯酒楼 展护卫中计困王府


翌日,张灯结彩,鞭炮声声,江亭女的寿宴开摆了。

寿星江宁婆婆自然是端坐正中,几个儿子分列两侧的旁席。大爷大嫂陪着老人在座,二爷三爷在下面耍狮子,四爷忙着收彩礼登记来客大名,年纪最小却也是名号最响的白玉堂带着江湖中无人不知的展南侠在在门口迎客,张罗得好不热闹。

“呦!白大侠别来无恙,您可是有一阵子没回这江宁小地方了!”

来客无比热情地朝白玉堂拱拱手。……白玉堂心说不认识这位,却也不忍扫了兴致,抱拳笑道:“兄台莫怪,玉堂忙在江湖,兄台有事言语一声便是。”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哪有什么事要劳烦您啊!”那人哈哈笑道,转头,看见另一侧挺拔俊美的青年,当即愣了一下,随后一副欣喜状,“呦!这不是展大人嘛?您也赏脸这小地方了?江宁今天好热闹啊!”

展昭也不认识这人,于是礼貌性地一笑,抱拳还礼:“见过兄台。……今天没有大人,大家都是江湖兄弟。”

“哈哈,说得好!大家都是江湖兄弟!……白大侠,展大侠,等寿宴散了不要走,大家交个朋友如何!”来客热情地笑道。

“……不胜荣幸……!”

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抱剑笑应。


宴席开始,展白二人在侧席角落,因为辈分最小所以往后坐了坐。大嫂和婆婆唠家常,几个哥哥起初还中规中矩陪着干娘说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干脆围坐着喝酒划拳去了。小珍儿跟奶奶和娘玩得高兴,偶尔过来骚扰一下自己两个叔叔,不过都被白玉堂打发开了。

展昭给江亭女敬酒回来,径自坐在旁边,也不看他。

白玉堂笑嘻嘻地凑上去:“猫儿,还生气呐?”

展昭拍掉他的手:“你哪只眼睛看见展某生气了。”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玉堂苦笑一声。拿昨天自己的话来噎自己,好你个猫儿,越来越贼了。

不过,猫是自己给惹毛的,还得自己去顺。

“好啦好啦,不就亲你几下,白五爷做什么了?我怜你赶路辛苦动都不敢动你,连衣服都给你好好地留在身上,你不感激我忍的辛苦还怨起我来了,生的这是哪门子的气啊?是不是怨五爷我昨天晚上怎么就没做下去呢?”五爷大大咧咧地端起酒杯,说得委屈极了。

展昭一听就来了气,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白玉堂,你少给我得寸进尺!展某人还得感谢你是吗?”

白五爷挑眉,示意此话不错。

展昭狠得只想砸他,拼命告诉自己使不得,好容易忍住了抽出巨阙的冲动:“……江宁婆婆寿宴,我不想和你打。你好自为之。”

白玉堂闻言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探探头,观察了一下展昭的表情,然后凑过去:“嘿嘿……五爷说什么来着?虽说有点可惜这风流天下的名号,但还得是懂事的猫儿配得上我白五爷,一肚子别扭的小女人五爷根本忍不了,怎么样?猫儿,不生气了吧?”

……这厚脸皮的白耗子真是……!

哪有这样的人!?要不要脸啊!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是一副屈尊勉强的样子委屈你了啊!展昭愣是给气乐了,真是想不出这油盐不进的臭老鼠还有什么办法治得了,得得得,惹不起你,我躲得起还不行吗。

眼看着展昭像是要起身走开,白玉堂知道他这是脸皮薄不想提此事,这时候得赶紧转移个话题,免得他逃开。

说起转移话题,简直太简单了——对于这猫儿百试不爽。


“猫儿,我听闻庞吉那老东西最近又纠缠上了包大人的一桩案子?可是在给你们找麻烦?”


——跟他谈正事。

这猫儿,只要你跟他谈正事,不管什么情况下他都正经的起来。


果不其然,展昭顿时肃了面色,眉宇间的嬉闹一扫而光,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认真谨慎的状态。……白玉堂啧舌,不管几次他还是想说,这得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才能活得如此中规中矩啊!和展昭打过交道的人,不管是官府的还是江湖的都曾对此感叹过,什么是殿前四品带刀护卫的素养!面前简直站着一个衙役的范本啊!包拯真是神人,文公孙武展昭四大门柱在侧腰,上哪搜刮来的这么多人才的你说?

话且说回来,展昭听闻白玉堂的话,不易觉察地惊了一下,肃了面色,显得有点不自然,右手不自觉的摩挲着酒杯:“嗯……是……以前大人判错的一件案子……大人这两天为了这件事也很头痛,庞太师对包大人记恨在心,难免给他使绊子,这回这事有点难处理,大人没少费心思。”

“……”

真有此事?白玉堂微微皱眉,收了嬉笑玩闹的心思。看来自己随口一问问出了不小的事情。

“怎么回事?真是包大人的错案?包大人也会办错案?”

展昭皱皱眉头,白了他一眼:“包大人也是人,为什么不能办错案?……比起那个,庞太师要怎样小题大做还是未知数。虽说大人得圣上恩宠,却也经不住被人一再谗言,这案子本来大人就有些说不清楚,也不好为自己辩驳,……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八贤王和王丞相给大人撑腰了。”

这么严重?

“是一桩什么样的案子?”白玉堂皱眉问。

“……”

展昭明显怔了一下。

白玉堂的问题有些难以回答,他略一思忖,垂下眼帘,目光有些躲闪,顿了顿才抿唇道:“……皇室的事……你还是别问了。”

“……”

白玉堂望着他的侧脸,见他面色不对,目光里不禁多了几分思虑。


【……这猫儿……有什么事瞒着爷吗?】



“王——爷——驾——到——”


忽然,门口传来好一声长喝。


“!?”

蓦地一声叫架吓得酒坊里众人大都一愣,短暂惊讶,不明所以地停下了说笑。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堂顷刻间鸦雀无声,无辜的客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搞不清状况。

五鼠惊讶地对视几眼,酒也不喝了拳也不划了,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王爷?

白玉堂和展昭俩人顿时震惊了一下,心下对视一眼,又极默契地齐齐向大门口望过去。

江亭女也是一阵惊讶,缓缓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停在堂前,遥遥望着门外。

“……什么王爷……?”


隐约望见门外阵仗挺大,一众人马俱齐全,中央一顶轿子,装饰华丽,像是皇亲贵戚的大矫,金珠宝饰甚是晃眼。这华丽的大轿子停在张灯结彩都略显寒酸的小酒坊面前还真是有几分不伦不类。老远看见一下人掀起轿帘,一位身形挺拔、身着华服的王公贵族钻出矫辗。帽上朱缨宝饰,腰间珠錙辉煌,眸正神清,身形端正,走起路来四平八稳,远远望去好一番威风派头,真有几分煜然若神人的意思。

酒坊内一阵唏嘘。来头不小啊!

江亭女眯起眼睛,握着手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下。


这王爷下轿也不看两边,脚下生风,径直信步向酒坊内堂进来。

坊内的一众百姓都傻了,僵在原地,大脑放空,木然地注视着着这位爷走进酒坊环视一周背手站定,甚至忘记了行礼。

江亭女看着这位王爷,不似狂妄挑事来的,那是来干嘛的?便不知要如何开口,只是望着他。

酒坊内一时鸦雀无声。


就在大家都大气不敢出一下的节骨眼上,展昭从旁冲出来打破了这阵沉重的沉默。王爷扭头看见了他,展昭当即单膝跪地,手拄巨阙,深深行了一礼。


“展昭见过王爷千岁!……不知八王爷远道而来,有失远迎,烦请王爷见谅。”


……诶?

这……人是八贤王!?

一众看客这才缓过神来,看着这难得一身正气的王公贵戚,经经展昭这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了多大的事,于是纷纷跪下来向王爷请安,连带五鼠和江亭女也连忙跪下,一众百姓声音甚是洪亮。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错,面前这人,正是当今圣上皇叔,素有八贤王之名的赵德芳赵王爷。


赵德芳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展昭一跳。跪着行礼,低着头,事情太过唐突,他大脑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走之前还在开封的王爷今天居然站在自己面前,八贤王为何会出现在此?来江宁公干吗?这么大的事,江宁县官可知情?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同样低着头跪着的白玉堂微微侧脸看向展昭的脸色,若有所思,却终是不得要领。


“免礼,诸位起来吧。”

赵德芳一挥手,示意跪着的百姓们免礼平身,五鼠展昭同大家一起站了起来,展昭抱剑作揖,揣着满肚子的疑问,刚想问点什么,抬起头来,却在在目光接触到八贤王脸色的那一刻骤然无话了。

……赵德芳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江亭女满脸的不明所以,这王爷闯了我老婆子的寿宴怎么还不高兴成这样。

五鼠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发生什么事了……?

赵德芳冷着脸,默默望着虽有不解却不敢轻易说话的展昭,面色很是严肃。

江宁酒坊的氛围,再一次沉重了下来。


“……展护卫,本王道怎么寻便开封寻不到你,缘是来此乐得逍遥啊。”


沉默片刻,赵德芳开口的第一句,竟是这么句冷冰冰的话。

展昭暗自一愣,微微抬头,吃惊地望着面前的八贤王。……怎么了?为何今天这样恼怒?我又犯了谁的忌讳吗?

“展昭不敢。王爷明鉴,展昭临行前已向包大人告假七日有余,如今才当第四日,不在开封也属正常,王爷……可是有什么误会?”

赵德芳闻言,冷哼一声,甩了一下袖子:“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只是本王想用你的时候找不到你人罢了。……展昭,本王道你是明白人,本无须提点,如今看来得嘱咐几句。你乃是借调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有事无事不要一走了之,你可知包拯树敌颇多,你一走他就失去半边臂膀,无异于陷他于险境啊……你展昭可是靠将不住之流吗?”

……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不要说展昭了,这回连白玉堂都吃了一惊。他曾经在开封府干过护卫,自然听过赵德芳的贤名,只不过见不过几面,招呼都不曾打过罢了。但交情不深不妨碍白玉堂认识这个人,这八贤王今天是怎么了?他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啊?展昭是个什么人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些个莫须有的罪名是从何而来的啊?

展昭暗觉不对,赵德芳这番言语太过离谱,恐意不在此,但又不晓得究竟为何,只得先附和道:“是……展昭明白。”

赵德芳点点头,脸色仍不见好转。


“好。展护卫,本王命你立刻收拾行装,随本王……回开封。”


“!?”


此话一出,展昭,白玉堂,四位哥哥,江亭女,连带着卢嫂珍儿,大家全都大吃一惊。

展昭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八贤王,眼中满是不解。

……白玉堂看向展昭,眉宇间从惊愕变作了无措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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