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塞北(不要催更)

请不要催更,明知故催第一次删评第二次拉黑,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实在被看不到文就跑来质问的大爷们搞怕了。热知识同人写作是爱好,不是职业,没有义务在你想看的时候必须写好了呈上去。

【初宣+印调】虹跳本《问君何所之》


文手试阅↓

飞光

跳跳低头去看自己握着青光的手,这双手上沾染过多少血,那些人是不是无辜他自然是不能一一分辨的,但是这些话,也不必对虹猫说了。七剑合璧一役,他给予过自己莫大的信任,这就够了罢。他抬头,带出了笑意,这笑意是到了眼底的。

“我和少侠你,还是有不同的……”他想了想,这样说道,“换做是我,绝不会计量恶人心下有几分善意心肠,是不是迫不得已。而少侠不然,明知道我身处魔教,却没有为防我作恶而一剑杀了我,是以少侠是少侠……也只有一个少侠。”

“既然拿得起手中的剑,”虹猫笑道,“那这世间,也只有一个青光剑主。”

 

时晴向暝

他研着药,一点一点看着褐色药沫浮起白色气泡,搅动在瓷质的小勺中。

跳跳在这静谧到时光凝止的午后醒了过来,青光剑主没有多少血色的脸陷在衾枕间,暖阳从窗下投过来,映着他的眉眼如初,琥珀色的眸子并未见多少黯淡。

“你醒了?”虹猫将手中的药碗端过来,小勺堪堪停在唇间,不容置疑,“喝。”

“逗逗配的药,实在是太苦了。”跳跳认命地喝下,皱了皱眉,对着虹猫抱怨道。他说着,瞳眸里却是有暖意——他自是知道神医此刻不是为采药奔波就是为煎药操劳。

 

衣上云

跳跳的眉压得低了些许,纠结着沉吟,疑惑:“坏事做多啦?麻烦找上门来了?”

扑腾在他怀里的小七咕咕地叫,灵鸽通灵,奋力用小翅膀拍打表示着自己的不满:自家的主人可是武林落章认定的盖世英雄,召集七剑覆灭魔教,哪一件不是煌煌声名的大事,在这人口中却成了一句仿佛唯恐避之不及的“麻烦”。

“报应、报应,谁说不是呢?”跳跳却是变本加厉地又来了几句,“当时魔教之围可是嫌弃我扰他甚多,现下也不让人过安生日子。”连阿鸾也几乎要怀疑,他下一瞬就恢复成那眯起眼睛笑看风云的魔教护法,青衣金衫随风,再念叨几句:“不管,不管。”

 

天际明月

“还记得当年我们都说过什么吗?”虹猫问跳跳,夕阳的光照在白衣侠客的背上,模糊了那俊容上的神色。

跳跳瞧不清,也不敢妄断虹猫的意图,便反问道:“谁还一字一句地记着当年的玩笑话?要都这么着,可不累人?”

“总该记得一两句吧?”虹猫循循善诱。

跳跳终抬眼看他,慢慢把已经同椅背黏成一体般的脊梁伸直。夕阳的光染了他半边面颊,映着他一只棕褐色的眸子如琥珀般,只是琥珀无光。

“少侠,”青光剑主浅浅弯起嘴角,手中捏紧了折扇,温声道,“旧梦不须记。”

 

舞姬与侠客

跳跳被噎了个正着,脸色一瞬间变得不好。憋了半晌——哪知虹猫比他想象中有耐心,他只得“气急败坏”道:

“我说难怪我父亲总告诫我别惹长虹剑,一旦被粘上,这辈子都别想挣脱。”

虹猫爽朗一笑,上前一手勾着跳跳的腰——果真是那日的手感:

“我父亲也常告诫我,青光剑都是鬼灵精怪,不好好镇着就该无影无踪了。”

“你不是钟馗,学什么镇鬼?”

“非也。长虹只需镇青光。”

 

心头朱砂

“虹猫你——”蓝兔低声惊呼,一番话在舌尖几番润色修改,终归出口的却是:“你如此做,倒真不怕他恼你?”眼前这七剑之首对七剑智囊抱着何等感情,她在旁看得一清二楚,亦对二人前景的不易抱以怜惜,如非必要,她不愿看着这个向来聪明的七剑之首自掘坟墓。

虹猫重复道:“我说了:只要他安稳,我别无所求。”

看着那位七剑之首的目光,坚定如盘石,蓝兔一时动容,竟觉得自己再说下去似乎会过火,遂也止住了话。

但愿——这位七剑智囊,前魔教护法,能在太平盛世之时稍微愚笨一点吧。

或者稍微一点还不够,还得再愚笨一点。

 

宜娶不宜撩

竹林居士敲敲夹在指尖的白子,想了想道:“那虹猫可真下得了苦心,不会看戏都陪你看呢。”

“此话怎讲?”跳跳抬起脑袋,两缕碎发从额前垂下。

“他这投其所好,也是下了重本,”达达说着下了一步,淡淡道,“我说难怪了,今个儿他大清早来问我借曲谱戏本,想来是要恶补啊。”

“何苦呢?”跳跳惊诧地叹道。

“你说何苦呢?”旋风剑主白了青光剑主一眼,恨铁不成钢,“这叫投其所好。”

青光剑主安静了一会,棋子走了两回后,他才恍然大悟道:“虹猫又有何事行不通?亦或是——哦对!他约摸是在气我跟神医说了他心结之事,这叫找我算账呢!”


追踪暗语

当年那个初出茅庐让人担心的虹良少侠,如今已是家喻户晓万人敬仰的大英雄,他不用你再盗药偷医,也不需你再铤而走险,那个小你一岁的七剑之首,不知何时,已经比你强了。

这回连身高都赶上你了。

齐鹭尧笑笑,看着灰头土脸从废墟之中爬出来的少侠,一边挥去灰尘一边咳嗽着喊“鹭尧,鹭尧”,忽然就觉得他十分高大。是啊,以前回回都是我救你,现在的你,却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担心了……相反,毫无长进的我,才是个不称职的军师吧,每每都需要你挂念是否平安,还总是下意识地认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愣小子,想当然地说教,看不清二人究竟是谁更幼稚。

硬要你变成我想象中的样子,这样要求你的我,才是真正的孩子心性吧。

 

请再翻慢一点 那么厚一本时间

“关于七剑的记载,各种史料文献、艺术作品都非常少,比较成段的记录我们在魏晋时期文学家沈牧达所著的《野考补录》中有看到过,但说实话,这种野史在我们历史考证时向来没有太大参考价值,而且这位沈诗人传世的作品也很少,他所在的具体时期本身就是个迷,无法帮我们断定七剑的年代。”齐鹭尧没有注意到徐虹良的异样,小心翼翼地把玻璃匣放在桌上,“甚至吧,还有这样的说法,也许这位沈牧达沈诗人本身也是七剑之一……哈哈,这就只有这七把剑自己才知道了。”

“……”

徐虹良看看长虹剑,又看看齐鹭尧,眼神复杂。

“多漂亮啊。”齐鹭尧望着匣中宝剑,暗自感叹。

“长虹贯日,七剑之首……一千八百年前,该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佩挂这种宝剑呢。”

 

请再翻慢一点 那么厚一本时间(2)

殷蓝并不回答他。

这个问题他与徐虹良争论好几天了,其实不需要她回答什么,该说的徐虹良都与他讲过。文死谏,武死战,古来侠士都为世间正道抛头颅洒热血,七剑代代相传前赴后继,定会有后人重新背负起侠义二字,灵鸽传书,七剑待命。就算是他们的前辈,上一代七剑,不也用自己的命铺出一条路,将未了的心愿算做身后事,让儿孙还天下一个海晏河清?

七剑合璧非死即伤,也没见你们半分犹豫啊。

齐鹭尧疲惫地靠在床头。

……厉害……

你们对付不了我,就让虹良来对付我……厉害。

 

请再翻慢一点 那么厚一本时间(番外)

他拍开泥封,倒出一碗水酒,端于眉心,这是他尚任护法之时学到的最卑微的礼节。于己卑微,便是于人之鼎礼,如此大礼他只对两个人拜行过,一是他的灭门仇人,魔教魁首赵枭,二是他的复仇恩人,便是七剑,便是诸位,便是当下,便是现在。

他单膝跪地,俯身颔首,酒碗端得比头还高。

第一碗,敬牧达兄妻儿平安顺遂,敬水生如于世早日得相见。

第二碗,敬大奔莎丽来生长相守,敬水生如离世平安赴阴曹。

第三碗,敬蓝儿不世出冰雪巾帼,敬玉蟾宫贞烈流芳美名扬。

他饮罢三碗,忽而发笑,将碗狠狠摔破在地上。

 

空骨(上)

“爹爹,”十二岁,已经不算小姑娘的顾翾兮问道,“我们为什么一直都像是在四处奔逃?”

顾择青一震,回过头时神情却仍旧平静,甚至恰到好处地带上了一点茫然:“你说什么呢?”

“六年,爹爹。我们最初从楚水到江南,随后北上至雪原,又一直往西穿行于荒漠,接着又下南川,回归蜀地再下江南。六年,我们将这条路来回三次,从始至终,您也不曾告诉过我,我们为何要如此,为何不择一个地方安定生活。”顾翾兮叹一口气,眨着眼睛,“爹爹,我们若不是在逃,还有什么别的理由能让你一直如此反复,从来没有想过回头?”

 

空骨(下)

“翾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翾兮猛然回头,却不见顾择青的身影。只是她的不远处,一把剑被高高抛起,熟悉的形状和光彩摆在她的面前,她却已觉得无法思考,只凭着本能朝那柄剑的方向扑去。

顺利握住剑柄,顾翾兮一手执剑,另一只手托起剑鞘。便是一瞬之间,青光便在一个新人手中出鞘,泛着冷光的剑色几乎迷了人的眼。

后面的事顾翾兮是真的印象不深了,因为那时,她感觉她的一切行为都出于本能和心中燃烧的火焰。她凝聚着全身的内力,感觉自己经脉处有什么在清晰地涌动,嘴里喊出的是她这三年来喊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能够完美收尾的招式:

“青光普照!”

 

我本飘零人

“少阁主不能再犹豫了,休要被这腌臜货蛊惑。”

“没人告诉你把嘴擦干净再出来吗!”

话音未落,几枚飞镖贴着刚才破口大骂的汉子耳边而过,蓄着强劲的力道直冲抵在跳跳颈上的利刃而去,接连两声脆响挡开了寒刃,也震得少阁主虎口发麻,再看那汉子耳边未散的呼呼风声,吓得他再不敢做声。

清朗沉稳的话语声让一众人摸不到头脑,跳跳却是认出了主人,强撑着半蜷右臂尽量撑起上身,生怕局势不可收拾。

 “七剑用不着你们说三道四,谁想讨个公道就冲着长虹剑说话!”

 

剑灵八卦小分队

剑灵也跟人一样不禁念叨,大家正慷慨激昂抨击紫云迟到,就听嘭地一声踹门,紫云风风火火挤到留好的座位。

奔雷直冲旋风递眼色:我刚才是不是太大声了,她是不是听见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该怎么办?现在原地变盒子来得及吗?旋风也报以同情的目光:别怕兄弟,家暴了有哥哥护着你,哥哥给你收尸!奔雷正要用“去你大爷的”眼神回复,目送秋波的交流就被喝够水的紫云打断了。

 “你们知道不知道,虹猫喜欢跳跳!!!”

 

之子于归

“婚礼就算了。你们不就是想骗顿吃喝吗,管你们饭就行了呗。”跳跳见一群人要反驳,抢先堵住他们的嘴,“你们一上来就让虹猫走男方礼仪,我就不说什么了。要是真办婚礼,却扇你们打算让谁来?”

跳跳目光锐利扫视一周,料定没人敢当出头鸟。

几个人想想要是真让跳跳像新娘似的拿把扇子怕不是要性命不保,一想他要报复就浑身发冷,纷纷赞同他混过去就算。

 

梦里不知身是客

“告诉黑心虎他休想得到麒麟,最好杀了我免得后悔。”

跳跳闻言,左脚把脚边准备好的薄木板踢到虹猫身前,右脚随后蹬地而起,踏着水波几下腾挪稳稳踩在水面上的木板就势半跪,右手展开袖中折扇死死抵在虹猫脖颈。原本死寂的水面上泛起几阵波涌,冲得虹猫有些站立不稳,而面前那人压着木板,鞋面被水花打湿身形倒是稳当。

 “你真不怕死?”

 “我宁可粉身碎骨,也绝不向魔教卑躬屈膝。”

两人近到自己的鼻息会喷在对方脸上;近到跳跳可以嗅到虹猫身上的血腥味;也近到虹猫可以清晰地看到跳跳眸中刹那的闪烁。


青光破晓日当头,长虹横渡晴空悠

不知君将往何方,天地一沙鸥,宝树枯枝皆可栖身。孤鸿往来有何意趣,吾愿相伴,君可嫌?

=====君往何处  严月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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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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